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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颜启那种手黑的人，给陈旭弄个无期，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。
办公室门打开，于翎飞自办公桌后面抬起头来，一点意外的表情也没有。
符媛儿真想对他翻个白眼，他老人家一直站在这里，是想让她安心睡觉的意思吗。
为了方便她赶稿，他在程家给她弄了一个书房。
“喂，”她忍不住了，“我不是来跟你吃饭的。”
“这件事情是我负责的，有没有卖我最清楚。”
也就是说，于翎飞对社会版的挑剔还在继续。
她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玩具罢了。
“你不在乎，问这个做什么？我就算和十人女人做过，对你有什么影响吗？”
“稿子写得不错，”他不吝赞扬，但是，“这件事我帮不了你。”
她准备伸手去接，他已将食物喂到了她嘴边，她不张嘴倒显得不太对劲了。
“没事。”程子同淡声回答。
“……我没问。”
“我每天去公司都会经过这条路……媛儿，我听说程子同和于翎飞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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